作者:米蘭·昆德拉
米蘭·昆德拉把哲理小說提升到了夢态抒情和感情濃烈的一個新水平。
啞默中含有嚴酷的真理,雄辯中伏有美麗的謊言,困惑的目光觸及到一個個辯證的難題,兩疑的悖論,關于記憶和忘卻,關于媚俗和抗俗,關于自由和責任……
20世紀最偉大的小說之一
20世紀80年代世界十大傑出的文學作品之一
米蘭·昆德拉在本書中以其獨特的生命視角、冷俊且蘊涵某種智慧的思慮,審視了人類靈魂的空虛與充盈、靈肉與輕重,诠釋了生命之中某種不曾泯滅的真理。在米蘭·昆德拉看來,人生是痛苦的,這種痛苦源于我們對生活目的的錯誤把握。雖然世界上有許多人,每個人都在按着各自的生活目标而努力,但每個目的卻都有着其本身的空虛,求名者無非鏡花水月,求财者無非身外之物。
雖然米蘭·昆德拉的小說是以其深刻而著稱于世的,但他的筆墨功夫、叙事風度也卓爾不群,堪稱文本方面少有的巨匠。在充滿着哲人的深刻之外,米蘭·昆德拉顯然還具備詩人的激情以及散文家的敏銳,而其中任何一種特質都足以令其傲立當世。總之,《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是20世紀難得一見的巨著,對于熱愛小說的讀者而言,不讀它将是一個永遠的遺憾。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是20世紀最偉大的小說之一,昆德拉借此堅定地奠定了他作為世界上最偉大的在世作家的地位。
--《紐約時報》  
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中,昆德拉把哲理小說提高到了夢幻抒情和感情濃烈的一個新水平。
--美國《新聞周刊》  
  
米蘭·昆德拉本着一個作家的道德與良知,代替曆史學家見證一個黑色的時代,揭露極權主義者妄圖制造無人見證的曆史的險惡用心。昆德拉認定:自己的故鄉是文化意義上的家園,而不是某一個狹義的地理區域。他在法國像一粒塵埃一樣飄來飄去,享受着生命甜美的輕盈,感受到比在破碎的故鄉還要自在許多。昆德拉不愧是一位大徹大悟的智者。
--著名學者 嶽西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是昆德拉的才華得到集中體現的一部作品。 他以一個哲人的睿智将人類的生存情景提升到形而上的高度加以考慮、審查和描述,并初步形成了"幽默"與"複調"的小說風格。
--《大師經典》
诠釋生命的四重奏
人類自産生以來,就面對着兩個宇宙:無比遼遠的外宇宙和無比深邃的内宇宙。對兩個宇宙的探索幾乎是同時開始的。但在不同時期,這兩類探索在人類生活中所占的比重迥異,人們因此也就選擇了截然不同的作品形式來表現這種理性的探求。
在英雄的史詩時代,人們開拓空間、征服自然,顯示出任何其他動物難以企及的巨大力量。這種一往無前的精神狀态最适合用交響樂式的作品來表達。而一旦對外界的探索和征服達到一定程度,人類的眼光開始投向生命的本質意義和人性的自身批判時,規模宏大的交響樂就未免顯得有些大而無當,再難與這個時代的節拍相契合了。這也許可以解釋為什麼我們這個時代出不了荷馬、巴爾紮克和托爾斯泰。
代替交響樂應該是精巧典雅的室内樂,而室内樂中最奇妙、最完美的形式,莫過于四重奏。兩把小提琴,一把中提琴和一把大提琴,就足以傳達這個時代的任何聲音。
當過爵士樂手的米蘭·昆德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正是當今無數精深的四重奏作品中的妙品。
還沒有哪個現代作家像昆德拉那樣,穿透變幻莫測的政治雲障,直刺人類深層本質的劣根性。在從共時性的闡述過渡到曆時性的诠釋中,昆德拉對生命本質進行形而上的批判,從而接觸到人類内宇宙的最核心部分,完成他對内宇宙的理性探求曆程。
昆德拉揭示了人類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輕,但他和我們一樣,無力解決這個問題。因為"永劫回歸"是不可能的。民族曆史、個人生命都隻有一次性,沒有初排,沒有草稿,選擇也就變得毫無意義。我們不選擇媚俗,又能選擇什麼呢?安知抗擊媚俗的決心和勇氣不是另一種更大的媚俗?一個生活在地球上的人怎麼可能避免媚俗呢?如果媚俗不可避免,那麼所有"沉重而艱難的決心"不都是輕若鴻毛嗎?
這又是一種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昆德拉由此對生命的終極意義表示了懷疑,而那是我們的前人認為理所當然而又堅信不疑的。我們無可選擇又必須選擇,我們反對媚俗又時時刻刻都在媚俗。